他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张罗着要请我们吃饭。
接连两个周末都把姜煦往我爸妈那儿送,我怕他们有怨,这周便留了她在家里,吃饭的时候也把她带上。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一见到良,姜煦就甩开了我和姜州,鼻涕虫似的黏在良的身上。
我乐得轻松,姜州瞪着他们生闷气,瞿耀则一如既往地看戏。
良与姜煦许久不见,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
良半开玩笑地问姜煦:“小煦儿,幼儿园有喜欢你的小男生吗?”
他的话音刚落,姜州的脸就黑了一半。
姜煦点点头,骄傲地说:“有好多呢!”
姜州的另一半脸也黑了。
良乜姜州一眼,不怕死地继续问:“真的吗?那有你喜欢的吗?”
“有呀!”姜煦不假思索,“我喜欢凌严!”
“哦?”瞿耀挑眉,侧过身去问姜煦:“凌严是谁呀?长得好看吗?”
“凌严是我们班里新转来的一个男生,坐我旁边,长得特别好看!”在描述凌严的时候,姜煦扬着下巴格外的骄傲,“他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生!”
“比我还好看?”姜州沉声开了口,气压低得很。
姜煦翻了个白眼,怼他:“爸爸你又不是男生!”
在她的认知里,“男生”形容的是幼儿园和同小区的小男孩,姜州自然不在这其中。
但姜州还是不可理喻地生气了。
良和瞿耀笑得越发开心,就差没把“幸灾乐祸”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你有凌严的相片吗?给我看看。”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