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是个有素质的人,不会轻易笑话别人,除非是真忍不住了。”我连连摆手,可我真控制不住自己了。
宁清怡颤抖着手,指着我们三个,连着说了几个“你”,最后白眼一翻,直直地倒了下去,这次她可是真的晕倒了。
南瑜赶紧去扶人,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带着怨毒。
路过两人时,我微微俯下身子,遗憾地看着她,“我说过让你好自为之,你偏不听。”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南瑜并不看我,但她眼底渐渐浮现出来的怒意,还是出卖了她。
我也懒得和她废话,站直了身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听我这么说,南瑜终于抬起头,满眼戒备,“明白什么?”
这时,我们同时看到了刚刚上楼的靳寒,默契地闭了嘴,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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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已经联系了相关部门,表示画展结束,那幅画就要捐给国家,而相关部门也极为重视,马上就发表了官方声明,大肆赞扬我们两个的义举,甚至还称我是“时代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