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江兰黯然道,“伍長荣的死因倒是很快查清楚了,但背后主使的人却仍是没有眉目。”
乔梁道,“其实谁最有可能干这种事很容易分析,至少可以把怀疑对象缩小在一个相对较小的范围,但办案终归是要讲证据,光靠分析没用。”
张江兰轻点头,“是啊,法律都还讲究一个疑罪从无,咱们光靠分析并没多大意义,所以我这么快又返回林山,就是想跟伍伟雄见一面,看能不能从伍伟雄身上取得突破,毕竟死的是伍伟雄的儿子,或许在伍伟雄身上可以有意外收获。”乔梁眨了眨眼,“那结果如何?”
张江兰无奈笑笑,她的表情已然给了乔梁答
案。
乔梁见状不由安慰道,“慢慢来,着急解决不了问题。”
乔梁说着,想起一事,又道,“江兰,有个事或许应该和你说一下。”
张江兰看着乔梁,“什么事?”
乔梁斟酌了一下措辞,道,“前几天,先是伍伟雄来找我,主动示好,然后孙書记紧随其后登门,提议要以整个市班子的名义跟省里反应你们专案组的事.….”
乔梁大致将事情原委和张江兰说了一遍,张江兰听完后神色一凝,“乔梁,你的意思是说孙仕铭
書记和伍家有关系?”
乔梁摇头道,“这个不好说,单凭这件事不好随意去怀疑孙書记,更何况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将林山金业和伍家区分开。”
张江兰眯着眼,“这分明是偷换概念,在林山,伍家和林山金业几乎是划等号,我相信孙仕铭
書记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他竟然想拉上整个市班子为林家做背書,这可就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