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他自己也不知的请求与不安。

凤轻瑶依旧没有吭声，九皇叔以为凤轻瑶还在考虑，直到一滴滴温热的液体落到脸上，九皇叔才知道凤轻瑶哭了。

九皇叔连忙抬头，便看到满脸泪水的凤轻瑶......

没有半点声音，没有一丝表情，泪水无声的从眼眶滑出，顺着脸颊往下流。

“轻瑶别哭。”九皇叔伸手，给凤轻瑶拭泪，心疼又自责：“轻瑶，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本王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他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

他以为，他不会失去凤轻瑶；他以为，凤轻瑶会永远陪着他。可这一刻，他怀疑了。

“没有以后了。”凤轻瑶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九皇叔。

“东陵九，不，我应该叫你蓝九州。蓝九州，我们从不曾开始过，何来以后？”

九皇叔一怔，急切地道：“轻瑶，本王可以解释。”九皇叔不明白，凤轻瑶怎么知道了他是蓝九州的事，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不会告诉凤轻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