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初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我没事了啊,你被羁押的时候我那是吓到了,感觉天都要塌了。现在你没事了,我也跟着好了。人在压力大、焦虑的时候真的会垮掉,所以你也不要太累,该休息就休息。”
“我知道。”沈时景心不在焉的搭着话,反握住她的手,细细摩挲。
她的手指很纤细,明明骨节清晰,摸着却很软,这是他一直都没搞懂的问题,哪有瘦得只剩骨头架子的人还软乎乎的?偏偏陈韵初就是这样,身上没有几两肉,还软得不行。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一路蜿蜒而下:“你太瘦了,得好好养养身子。”
陈韵初被他弄得有些痒:“哪有很瘦?我要是两百斤,你也不见得喜欢。”
“你要真两百斤,我也不嫌弃。”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知道怎么的,拌嘴拌着拌着,两人就滚到一处去了。
沈时景把她翻转过身面对面,吻循序渐进的落在她额头、鼻尖,最后是唇瓣,由轻到重,难分难舍。
今天她穿的睡衣扣子很紧,他半晌都没解开一个,被她嘲笑笨。
最后她亲自上手,在他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一颗一颗的把纽扣解开,露出里面包裹着曼妙的小衣来。
沈时景看到里面还有,明显有些意外,还急不可耐:“以后睡觉就别穿这没用的了。”
陈韵初笑嗔道:“什么叫没用的?是对你来说没用吧?”
他埋首而下:“对我来说很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