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姐夫,我能离开了吗?”华樱没有发火,反而是十分冷静。
战锦庭拉一把椅子在华樱身边坐下,深邃难测的褐眸幽暗不明,眉宇间流露出丝丝冷冽:“华樱,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开始怀疑贾静茹的腿早已经康复?是不是那晚去医院为贾静茹注射细菌的人就是你?否则,我真的想不出一个理由,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给贾静茹注射/的细菌,那种连医生都没见过的细菌就是贾静茹之所以会康复的关键。”
“我不懂医学,但我也知道那东西有多珍贵多神奇,注射细菌的是你,所以当你看见贾静茹还没动静,你觉得很奇怪,你知道她在装,因此,你会提醒瞿莞,提醒于晓冉,而假如我的假设是成立的,那就说明你在撒谎,你根本没有忘记以前,你还有着从前的记忆。”
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霸气,将周围的空气都凝住了几分,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那双能洞悉世情的眼睛有着让人无所遁形的犀利,仿佛在他的注视之下,没什么可以被藏起来。
华樱先是微微一怔忡,紧接着笑了,很浅很浅的笑,只是轻轻勾动一下嘴角,但却露出一种深重的凄凉和悲沧,像在自嘲又像是在嘲笑战锦庭的敏感。
“姐夫,一个人的过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当初你不也是看出我是一心向善,所以才允许姐姐认我当弟弟吗?我以前是谁,姐姐已经告诉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我会伤害姐姐,怕我会像以前那样把姐姐带走,是吗?”
华樱清澈如水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战锦庭,只有他自己才明白,此刻心里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