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庆伯的三观还算正。
他觉得政治斗争是政治斗争,各为其主,有一些明争暗斗是难免的。
但是用这种勾引人家寡母的龌龊手段,也太脏了。
忠庆伯直接上家法,把孙全丰的腿儿打折了一根。
不是出去发骚发浪吗?
老子让你卧床不起。
孙全丰的姨娘也被抽了两个耳光,被关了起来。
东溟子煜得到消息,满意一笑,“还算是个聪明人。”
他将一盒极品东珠交给容川,“这个给陛下做寿辰礼物合适,不算出格的贵,也很体面。”
容川接过去,笑道:“多谢爹。”
打开一看,一颗颗圆润的东珠散发着温润的光华,个头大,珠子均匀,果然是极品。
容川都有些爱不释手了,小声道:“若是我有个女儿,就给她留下做首饰了。”
东溟子煜含笑道:“瞧你这小气劲儿,给她留着呢,从小到大的,有的是。”
容川笑道:“谢谢爹,我争取赶紧给您生个外孙女。”
东溟子煜脸色微微一沉,“过上一年再说,让凌月歇一歇吧!”
容川忙道:“是得歇一歇,我是开玩笑呢。”
东溟子煜立刻露出了微笑,“我是心疼女儿,你要理解这一片慈父之心啊。”
容川道:“我也该心疼媳妇,爹您放心吧,我一定把凌月照顾好的。”
东溟子煜道:“既然把女儿嫁给你,我就是放心的。”
他果断转移话题,“宫里有信得过的人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