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承业也跟着单膝跪地,拳头紧握:“江先生,您若能救我妹妹,今后我这条命就是您的!”
少女急得直掉眼泪,想要去扶爷爷,却浑身发软,只能抓着张宏年的胳膊哭道:“爷爷,您快起来!别折煞我了......”
江河连忙上前搀扶,沉声道:“张首富快请起!我既已看出病症,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只是这噬魂蛊极为难缠,需得布下七星阵,配合家传针法,才有一线生机。”
他目光坚定地扫视众人,“只是施针期间不容半点差池,还望张府全力配合!”
江河神色凝重,环视众人后沉声道:“我需一间阳气充足、门窗紧闭的静室,屋内不可有任何金属器物。施针驱蛊时,必须隔绝外界干扰,我与张小姐单独留在房内,方能施展秘术。”
张宏年急忙起身,声音发颤:“快去准备顶楼的朝阳阁!把所有金属物件都撤出来,立刻!”他转头望向江河,眼神中满是恳求与不安,“江先生,囡囡就托付给您了......”
张承业攥紧拳头,欲又止,最终只是重重鞠躬:“拜托江先生了!”
转身时,他狠狠瞪了一眼守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周雨彤和赵德柱,吓得两人慌忙后退。
众人鱼贯而出,张宏年临走前还一步三回头,直到房门缓缓合上。
走廊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守在门外,唯有周雨彤的水晶高跟鞋在地面上无意识地划动,发出细碎刺耳的声响。
少女望着江河手中泛着幽光的银针,攥紧裙摆的指尖微微发白:“江先生,我该如何配合?”
江河从医药箱中取出一套素色棉质衣物,递到她面前:“需褪去厚重外衣,换上便于施针的轻便衣衫。”
他转身望向窗外夜色,声音沉稳,“我已让张管家备好了温水与干净布料,稍后需以针灸配合药浴逼出蛊毒。”
少女指尖捏着旗袍下摆,耳尖泛起薄红:“江先生,这样......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