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所以你生的丑也怪我？我是你妈还是你祖宗......”

“啪。”

棘的脸被扇得偏了过去，是卫峥动的手，男人虽然上了年纪，但他常年锻炼，手劲甚至比一些青壮年更重，她尝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半侧耳朵嗡鸣，脸上火辣辣的疼。

周舒月率先反应过来，她抓着卫峥的手，急道：“哎呀，你打她干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你看她这是要好好说的态度吗？说一句顶一句，目无尊长、粗鄙不堪、毫无容人之量，都是被你给宠坏了，你去问问外面的人是怎么评价她的？”

那些词他一个都说不出口，卫峥的怒气并没有因为这一记耳光就消下去，“每次回来都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我当初就不该带你回来，让你在那个小镇自生自灭，我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你瞧瞧你妹妹。”

棘站直身体：“首长，您尽可放心，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是你们家收养的女儿，我即便是烂到骨子里，别人也只会说我不知好歹，山鸡永远变不成凤凰。而不会说你教女无方。”

最后四个字，她咬得极重，尾音还带着笑，嘲讽值拉满。

“你听听，你听听她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感情我将她从乡下接到京都，给她最好的教育，给她优渥的生活，还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