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注意力的薄荆舟,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他径直朝着薄荣轩走过去,而此刻,关于他的身份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这是陆家那个养在乡下的孩子?这和薄总长得也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会是薄董的私生子吧。”
他们之所以没将薄荆舟和陆宴迟联想成一个人,是因为觉得以薄家的背景和能力,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孩子顶着别人的身份生活,再说了,薄家和陆家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的云泥之别。
要说是有什么贪图,就陆家那种到处借债,拆东墙补西墙的家底子,能图啥啊?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是,瞧瞧这态度,是来宣战的吧。”
“不知道薄董太太知不知道这事,我就说这世上哪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深情故事,那些又穷又没本事的男人还整天梦想着三妻四妾呢,何况还是薄董这样的,我妈说当年不知道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要嫁给薄董呢,但都被拒绝了。”
这些议论断断续续的传进了江雅竹的耳朵里:“一个个跟长舌妇似得,也不知道怎么这么闲。”
沈晚瓷见她脸色有些白,眉眼间也全是疲惫,“妈,她们说的那些你别放在心上,我们去吃点东西。”
“你去吧,我去瞧瞧你爸,”别又被那个黑心肝的东西给骗了,“以后要是......”
她看了眼薄荆舟:“遇上个傻白甜的老公,就直接上棍子,免得一时心软不说,还弄出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