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那天在车上,你那番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不是,”薄荆舟应得干脆:“晚晚,你别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对于这话,沈晚瓷不置可否,转移了话题:“我饿了,我一下班就过来了,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
薄荆舟已经掏出手机准备给司机打电话了,但听到她说饿,又将手机收了起来,这里到御汀别院,开车起码要两个小时:“那你先吃点东西垫垫。”
谢初宜看着薄荆舟体贴入微的给沈晚瓷夹吃的,周围的人正在窃窃私语,时不时的看向她,断断续续的议论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那女的是薄总今天带来的女伴?”
“薄总这是什么眼光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也带出来?这种场合女人不是应该挽着男伴的手臂吗?你看看她,双手交叠在前面,站得跟服务员似的。”
“你别说,还真的像,我都想让她给我拿杯酒了。”
“你们怎么知道人家没挽过?我刚才可看见了,她想挽,薄总没让,她当时那个表情哦,她以为她是谁啊,居然还委屈上了,笑死了好吧。”
她们肆无忌惮的嘲笑着,丝毫不在意她听不听得到。
这个圈子其实十分排外,除非你有能力,或者靠山特别强大,像谢初宜这种没钱没背景,还要硬挤进来,又没人撑腰的,肯定会被讽刺得体无完肤。
谢初宜:“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