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绷紧身体,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哪晓得衣料磨出的声响还是惊动了顾忱晔。
男人扭头,冷冷的看着他。
谢方则僵硬的扯了扯唇角:“......顾总,还进去吗?”
“很好笑?”
他立马压平了嘴角,刚张嘴要否认,顾忱晔就阴沉着脸大步离开了:“你今天不用来上班了。”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告诉太太我刚才在外面。”
“......”
幸好只是今天,不是这辈子。
谢方则吸了口气,调整好表情敲门进去:“太太,警局那边说马树国闹着要自杀,说自己头痛、心痛、肚子痛,还有精神病,要申请鉴定。”
毕竟年纪大了,盛如故也只受了点皮外伤,警局的人不想担责,便想让他们私了。
棘沉默的看着他,她在想要给马树国安个什么罪名,才能让他在里面呆久一点,谢方则却误以为她是在责怪自己办事不力,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急忙为自己辩解:“这种民事犯罪一般需要亲属出面,再加上警察也希望能私了,所以对马树国的行为便睁只眼闭只眼。”
他看了眼脑袋上缠着纱布的盛如故,非常贴心的建议:“您要是没时间去处理,也可以委托顾总去,只要您说不想让马树国出来,顾总就是把警局拆了也要把人埋里面。”
棘将手中的果盘放下,起身道:“我去趟警局,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