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
“但你的行为给我造成困扰了,顾忱晔,我不想见到你。”
“忍着。”
“......”
在绕了不知道几圈后,顾忱晔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棘的车,他强硬的从她包里翻出钥匙,解锁后,半拉半拽的将人塞进副驾驶。
他替她系好安全带,弄完后却没有立刻直起身,而是撑着椅背,将人困在身体和座椅之间,红着眼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我这段时间做的那些并不是为了让你感激,我只是想留住你,只要你在国内就好,哪怕跟我没关系。”
但至少只要他想,就能随时随地见到她。
棘刚要说话,便被顾忱晔捂住了嘴,男人眼眶泛红:“你听我说完,我问过你在国外跟的那位老师了,她说你很聪明,她已经没什么能教你了,所以你完全可以留在国内;如果你是为了躲我,我答应你,以后只要你不想,我都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马树国和曾嫂你想怎么处理都行,还有家,如果你想让他们公开承认你的身份,我去办。国内有你苦心经验的店、有盛如故、有关心你的小白,吃穿用度也比国外更习惯,你要为了那些不重要的人,放弃她们吗?”
顾忱晔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沉重又悲伤,因为他就是那些不重要里面的其中之一。
如果换作往常,棘肯定不等他说完就拒绝了,在她看来,自己出不出国都跟顾忱晔没关系,但对上他紧张的神情,心莫名就软了一下,那句脱口而出的拒绝也就没能说出口。
但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