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卒坑源打捞到的那金甲是皮贴金软质的,重量并不重,那应该算是“黄袍”。
头纱就是眼前的“漆冠”。
至于“朝靴”,刚好能对应上那个村子至今仍在供奉祭拜的黑靴子。(那个村子就是如今的皖南歙县金川乡山郭里村,离得不远的可以去一探究竟,去看看村民们守护了几百年的金刀和黑靴,没准那上面也会藏有某种宝藏信息,当然,黄毛告诉我村子里的人有些阴翳,比较排外,贸然前去可能会有被打死的风险。)
我小心将盒子盖好,推到了江照雪面前。
“江姑娘,或者该叫你家主,谢谢你能让我看这东西,这解开了我长久以来的很多困惑。”
“不用谢,你帮我除掉了那个人,这是应该的,你不想再要些钱吗?毕竟你冒险干这一行是为了钱。”
我起身道:“把头说我是北派的人,不是丐帮的人,我项云峰行走江湖凭本事挣钱,不要钱,何况是跟女人开口要钱。”
“你这口气,看不起女人?”
“我可没那个意思,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主动要,但你强行给的话我也可以收下,这叫盛情难却,却之不恭。”
她突然笑了。
“那我就给你一个亿吧,怎么样??”
我心头狂跳,差点腿软。
我忙扶住桌子,深呼吸,点头说:“谢谢啊。”
她又笑道:“我说的不是现在,是一个月以后给,如果你能活到那时候的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