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看向傅景川。

傅景川眉头也微拧起，人已看向柯辰：“之前调查周元生，他的私生活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调查结果显示他结婚很早，二十二岁就结了婚，老婆是全职主妇，给他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婚姻幸福美记，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传出。”柯辰说。

“方万晴读大学的那几年呢？”傅景川问，“那几年的周元生有什么桃色新闻传出吗？”

“没有。”柯辰依旧是摇头，“主要也过去二十多年了，如果不是当年爆出来过的事，即使真有，除了当事人，也未必有人知道。”

“方万晴呢？”傅景川问，“她为什么会缺席当年的毕业合照？”

“查到了她当年给学校的请假条和病假条，说是患了肺结核，有传染性，就没有回校参加毕业典礼和毕业合照，也没有和其他通学有接触。”柯辰说，“他们学校是3月份毕业答辩，他们专业毕业答辩后就没什么课了，学生可以自由去实习或者找工作，方万晴那个时侯离校后就没再回过学校，连毕业手续也是托林珊珊小姑给她办理的。”

傅景川询问的眼神看向林珊珊：“你小姑还是什么都没说？”

林珊珊点点头：“对，那天你们给我打过电话后，我就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旁敲侧击问了很久，一句话也套不出来，感觉她对你妈，又爱又恨。”

傅景川眉头微皱起，看了她一眼：“你帮我约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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