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对于瀚铭投去了各色目光。
这些目光里,大多数意味深长。
于瀚铭有一个吸食违禁品的母亲,确实对企业形象不利。
说不定,他自己都不干净。
底下的人私下议论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于家不是第一时间就发了声明,说跟陶谨玫没有关系了吗?怎么看情况,不是这样?”
“对啊,我以为于总跟他母亲关系不好,并不亲近。可是现在听陶谨玫的说辞,好像他们母子上下齐心呢?”
“要是他们还有苟且,和东港的合作,还真是得再重新好好考虑考虑。”
......
于瀚铭顶着这些目光,还有这些像是虫子啃食桑叶一般的窃窃私语,有些心焦。
他双手插兜,冷漠地跟陶谨玫划清界限:“他们没骗你,我确实跟你划清了界限。”
陶谨玫一怔,“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没人逼我。”
于瀚铭简意赅,不愿意跟陶谨玫多说一个字,脸上的不耐烦和嫌弃,很明显。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