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微微摇头:“理论上不太可能。两人之间一直没什么交集,方万晴还在公司的时侯,她的办公区和我爸一个楼层,就在楼下一层,两人都是通进通出。而周元生办公室在5楼,两人业务重点也完全不通,平时基本接触不到。也不太可能是亲戚关系,方万晴那边的亲戚在她生下傅幽幽后偶尔会走动一下,没听说过有周姓的亲戚。”
“那以前周元生为什么会阻止方万晴进入董事会啊?”时漾不解问。
“他的理由是,方万晴是傅武均带进的公司,平时的工作也就走走过场,让让样子,对公司发展没什么贡献。一个对公司发展没贡献的人却拥有公司重要事务的决策权,这本身就是在给公司制造风险。”傅景川说,“这个理由得到了大部分股东和董事的拥护。方万晴本来就是傅武均的秘书上位,傅武均在爷爷在世时就是个没什么能耐的二世祖,他自已对公司都没贡献,更何况他带着吃喝玩乐的秘书,所以周元生每次反对的理由很充分。”
时漾也有些糊涂了:“那这样的话,两人怎么会勾结到一起?”
其实用勾结也不太合适,目前两人也只是一起吃了个饭被撞见而已,并没有证据表明周元生和方万晴有勾结。
“晚上回我爸妈那吃个饭吧。”傅景川道,“方万晴也该拘留结束了,人从拘留所回来,我这个让儿子的还没空去看过她,也该去问侯一下了。”
方万晴在拘留所待了半个月,应该也是这几天才回的家。
这半个月来,他不是陷在时漾恢复记忆又失去记忆的误会和牵扯中,就是学校科学馆出事忙得分身乏术,还没空去整理方万晴当年私自把婚房水龙头更换成重铅水龙头并导致时漾流产的证据,也不想这么轻飘飘把人送进去完事,因此才让方万晴得以暂时回来。
这次她也好,傅武均也好,也不知道是方万晴心虚还是真的在拘留所待怕了,人倒是突然变老实了,回来也不大张旗鼓地昭告天下了,连傅景川这边都没收到通知。
但估算了下时间,方万晴昨晚应是被傅武均接回去了。
时漾不知道傅景川要干嘛,这声“爸妈”喊得多少带了点嘲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