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见月脖子一缩,紧紧抓住教养嬷嬷的手,明显也是怕萧贵妃的,人家毕竟野名在外。
先前根本没想起来明悠身后还有萧贵妃、萧回的她,在害怕的同时,也越发觉得陈聘婷所,简直句句属实!
方明悠是真的好会钻营!她才进京多久啊,不到一年!不仅母妃对她另眼相待,萧贵妃更是把她当成了亲闺女,谢夫人亦然!还把冠军侯迷得连亲娘都不孝顺了!还有谢状元、不!
不止!之前的赵二,听说还有李二,这都还只是她知道的,暗地里还不知勾搭了多少她不知道的!真真坏!
赵见月越想越气!明悠却善解人意的劝着萧贵妃,“母妃别恼,父皇打儿臣,是为了儿臣好,儿臣作为姐姐,年长长公主五岁,本该姐妹和睦,却闹出这样的笑话,有失皇家颜面。”
“对对对!”皇帝心下一松,愈发觉得明悠和高妃一样,都是本质柔顺的性子,不由生出了些许愧疚,“朕若是真的要打,何止五板子?教养孩子嘛,不打不成器。”
“那赵见月呢?你怎么不打!”萧贵妃针对道!
皇帝赶紧解释,“哪里没打?她都被高爱妃打过了,你瞧她那脸!”
萧贵妃打眼一看,发现赵见月的脸确实肿着,这才顺势消了气,“那高妹妹可比你公道得多!我可是听说了,是这小妮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悠悠!”
“我没有!”赵见月仗着皇帝帮她,不服气的辩解道,“事实本来就是那个瓦剌王子看上了她方明悠!她却使计叫人家瓦剌王子改要我去和亲!
还有!你们别给她迷骗了!她和谢状元郎可是义兄妹,却暗地里勾搭人家谢状元郎亲她,简直不要脸!和娼妇无疑!”
“你、”萧贵妃被“娼妇”二字气到,若非皇帝拦着,她就要亲自掌掴赵见月了,萧回虽克制着没出手,盯着赵见月的眼神,却陡增了杀意!
见过血的狼!瞬把赵见月吓得直接躲到教养嬷嬷身后,教养嬷嬷也是直跺脚,“殿下怎能把这样的污秽语放在嘴边?您这真是、”
“跪下!”皇帝也不惯着赵见月了。
赵见月却因人人都凶她,登时泪流满面,但还是跪了,嘴上却很硬,“儿臣的话虽难听,但是她自己先做了下贱的事,还不叫人说了?父皇若不信,您把谢夫人、谢状元叫来问就知!”
“简直胡说八道!”皇帝怒斥道,“谢师乃你老师,你叫人家什么?是你自己心里有龌蹉,不尊师长,倒觉得悠悠和你一样了!?”
“儿臣没有!您反正不信儿臣说的,您自己问啊!儿臣可是亲耳听到谢师自己说的,可不是道听途说!”
赵见月振振有词!底气十足的模样,让对她性情还算了解的皇帝,心下生疑,难不成还是真的?
尽管对谢安的品性颇有信心,然而都是男人、皇帝很清楚明悠的姿色的确足以叫圣人下凡入俗。
若非已有高妃,他初见这丫头时,其实就动了把这小姑娘纳入后宫的心思,不施粉黛都比思思年轻时还美,若是再长开些,不知得长要成什么样的祸水。
祸水、
皇帝心念一闪,已顺着赵见月的话,喝道,“刘拌拌,去请谢师过来!朕倒要听听,人谢师亲口说甚了!”
如果真有其事,临安和子彦必定无法再如从前那般融洽,于太子而,于大明江山而,利大于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