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刚醒没多久的谢安整得差点栽倒,所幸还有桌可扶。
明悠仍没下来,还把腿盘他窄腰上了,“你还有多少甜蜜语等着我?是不是想把我齁晕了,好任你摆布?”
谢安聪明的倚在靠壁的桌上,一手托、抱着小娇妻的臀,一手抚在她调笑他的嘴上,“那你能任我摆布否?”
明悠嘴一张,皓齿猛咬了那瘦巴巴的“玉竹”一口,眼波风流,“那要看你伺候得好不好了。”
谢安轻怔了一瞬,眼尾瞬红!海棠乍开,渊眸之内,深邃裂开,火光迸灼,“你是真能要我命!”
明悠顿时笑出声来,银铃般清脆,偏又能婉转出妩媚的懒调来,“还不可以,等你养好了,我送你、”
收音顿住的她,凑近谢安耳边,吐出最后两个音节。
谢安只觉得鼻腔又痒了,他立即捂住!
“做什么?”明悠马上拿捏他的手腕,拉扯开来。
谢安扭头,用力挣开自己的手,飞速拭去那液感。
明悠也快,马上去看他的手,鲜红的一抹……
“嗤~”
“你还笑、”
谢安只觉得脸热!
明悠却伏进他怀里,狠狠的咬了一口!
谢安这舱内是置了炭盆的,不冷,他穿的也就不厚实。
这么一咬下来,谢安既疼!更热,愈发紧的抱着这不老实的野猫儿!
猫儿却抬起头来,亲上他那因热也因羞窘而染了红的脸,呼吸同样有些发热,“好想要你啊。”
谢安哪里还能忍!就要抱她上床榻上去,明悠却滑了下来,将他摁在桌上,“你快些养好,我可不想半道扫兴。”
“你但凡敢试!”渊眸半敛的谢安,掐着掌下细腰的力道,重了许多!许多!
重得明悠汗颜,寻思着难道他还真可以?然而,她不敢试,怕试试,就逝世。
但男人的威荣,显然还是要顾及的,再不可挑衅,“我不敢、我胆小,你让让我,别跟我计较,好不好呀?”
谢安:“……你个小骗子。”
就她这嬉皮笑脸的样儿,哪有真话?
但他也惜命,想陪她长长久久,倒也不争一夕。
本来他也不打算做什么,他愿留待新婚花烛夜,那才圆满。
奈何,明悠还要撩拨他,这会竟还摸他腰夸道,“诶!你腰力还真好,瞧你都虚成这样了,还能下这么好的腰!”
谢安再不忍的咬住她的唇,“不敢就少动手动脚、你、”
还被往下摸的谢安真是服了!明悠却还娇嗔道,“我就动了,怎么了?这都是我的,我还不能摸了?”
浑身紧绷的谢安,眉心轻蹙,语气却纵容,“能,知道你肖想了许久,便叫你过过手瘾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