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不放心叫人去瞧了瞧,说是病了,已经令人去请了大夫。
“什么庶子不庶子的,礼哥儿不也是庶子?”徐老夫人把程哥儿当个心头保,不允许有人抵毁他的出身,何况他母亲虽然如今是妾,但她的身份背景却也不低,说起来配礼哥儿绰绰有余。“只要能为苏家开枝散叶,我这心里就高兴。”
陈氏闻声,知道自己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连忙解释道:“媳妇是说不知冯氏几时能给礼哥儿添个孩子。”
徐老夫人往门口望了望,“这冯氏也忒小肚鸡肠了,不就是妾侍先她有了孩子么?怎么就把自己祸害成那样?瞧着她也是个没出息的,能不能有还不一定呢。”
“阿娘说得是,得空媳妇去劝劝她,切莫因为心怀妒忌坏了咱们苏家的门风。”
徐老夫人颇为赞同陈氏这话,继而听着坐在一旁的苏宗耀道:“阿娘,如今礼哥儿有了孩子,就该有个做父亲的样子和捏当,儿子先前就知道仕途这条路他肯定是走不通,现在惟一剩下的就只有从商。先前他是受人蒙骗,赔尽家产,昨夜他找儿子好好谈了谈,说还是想经商,带着之前积攒的经验想从新开始。”
“好啊!”于徐老夫人而,这可是个好消息,“他有这个想法,可见是真的知事成熟了,不知他想过做什么营生了?”
苏宗明和陈氏不动声色的相视一眼,继而说道:“虽是如此说,但他对于之前赔光家产的事颇为自责,不好再管我们要银子开铺子,依着他的意思,是想着先在集芳馆或者撷云楼先做着掌柜,先历练历练,等真的有了十足的本事再行开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