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婆子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刺激的一幕,心里想着只要大房夫人倒了台,二太太一当家,那婆子定能被她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韦婆子与那婆子的梁子结于二老爷苏宗明的一场寿宴,那时二太太将将从盼姑娘手里得到管家权,碰到二老爷的寿辰,就想办一桌体体面面的家宴。她得了二太太的令去厨院里张罗,没想到那婆子一看到那采买单子,当即就黑下脸来。
“韦妈妈,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了?瞧瞧这单子上的名贵海鲜,哪一件不得上百两银子,二房能受用得起吗?”
听着那婆子阴阳怪气的话,韦婆子心里一肚子憋屈,还不敢跟她红脸,就因为她是先头夫人不知打哪里带过来的,除了先头夫人,她就是这若大苏府的总管事,掌握着他们这些人的生杀大权,所以谁也不敢得罪。
好不容易二太太从盼姑娘那里得了管家权,又见她作事勤勉,肯给她体面,她就是除去那婆子之后又一在苏府能横着走的仆妇。偏偏那婆子看不清眼前行势,真以为二太太当家还跟从前先头夫人一般,得依仗她行事,呸,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那外头的说书先生都会说什么一朝天子一朝臣,她也太把自己当瓣蒜了。
“那姐姐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二房能受用得起吗?”韦婆子也是半点不给那婆子面子,直接开怼,“现如今这管家权在二太太手里,那可是得了老太太的令辛苦持家,怎么,这么点儿东西怎么就受用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