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满脸泪痕瑟瑟缩缩的看看杨氏,然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跪俯在她面前,“贱妾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丁文昭,知琴小姐敢发誓以证清白,你敢吗?”杨氏句句紧逼,看着丁文昭极力用其他的表情掩饰着脸上的慌乱,“你可是个读书人,一个女伎都肯发誓自证清白,你若不敢就是心里的鬼。”
“呵呵……。”丁文昭接连干笑两声,“我是读书人,所以清楚子不语怪力乱神,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男子汉大丈夫人一九鼎,何需用发誓来自证清白?”
“丁大爷,贱妾好歹诚心服侍过您一场,现在贱妾受难,你就不能看在往日恩爱的情分上帮贱妾一把么?”知琴慌得声音都哑了。
丁文昭淡淡的瞥着知琴,满眼的不屑,“住口,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们之间哪来什么恩爱的情分?再者我帮你什么?你自己今日在寅国公府里逾了规矩,难道后果还要我来承担不成?”
虽然知道恩客们无情无义,但知琴还是被此时丁文昭绝情的嘴脸给伤到了。那些在床第间缠绵时的软侬小意犹在耳际,那怕是他稍稍维护一二,她都有可能犹豫之下改口。可是这这样踩她,嫌弃她,知琴被伤得体无完肤,下定决心要坐实丁文昭的龌龊德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