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达在哪儿?”
宜郡主问屋里的仆婢,仆婢说:“在大司马那里。”
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宜郡主终于有了些觉悟,明白自己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傻那样骄纵。隐约也明白了自己的丈夫这些年其身不正,流连花丛,全都是因为要躲着自己的父王而为之。而自己也在他们的利用之列,虽然很痛心,但现在德亲王府没了,父兄被捕入狱,母妃被贬为庶人,她再也没有依仗,再也没有可以任性的资本。
彼时那木哲和那木达父子俩正在叙话。
“王君真的要把西南那边的矿场都给梁国么?那里包含了铁矿,银矿,算是北国的一处小命脉,给了梁国,岂不是让梁国占了大便宜?”
那木达的担心那木哲很清楚,“这是大唐皇帝开出的让梁国退兵的条件,北国若是出尔反尔,有失北国气度,只是真的让出去,的确是很糟心。但我见王君对此事并不紧张,明日进宫我再找王君好好打探打探,或许他有什么对策咱们并不知情。”
那木达点点头,听着那木哲继续说:“德亲王府抄的那些田产置业你尽快捋清楚上报王廷,以防还有尚未死心的余党,你近期也不能掉以轻心。”
“父亲,兖王……,王君真的打算放过兖王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