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忍不住抹泪,苏宗耀道:“无妨,正是因为知道这里会发生这样的情形,我们才要非来不可啊!”
看看那些失态的人做的丑状,于希梵明白了父母的苦心,他又作了一揖。
“回去再说吧。”苏宗耀说。
回苏府的途中,苏宗耀问,“今年考的策论,题目是什么?好考么?你做得如何?”
“策论题目名为:天下粮仓。”
苏宗耀默念了一遍,“这个题目包罗万象,可不好答啊!稍有不慎就要偏题或是跑题,怪不得会有那么多学子失态啊!”
于希梵也郑重的点点头,今年的策论,他也是思之又思才敢真正下笔。
此时杨氏却提到另一桩事,“对了,昨儿海家的人进京了,石夫人说她略感风寒身体不适,珍姐儿又要在她身边侍疾,暂时未能立即上来拜访。我想着石夫人到底是你未来的岳母,你今儿回去好好歇歇,明儿我们一起到海府去探疾。”
于希梵点了点头,“是,儿子听阿娘的安排。”
“石夫人一时半会儿又不能好,依我看还是让梵哥儿多歇息两日再去吧,春闱这三日在贡院吃不好睡不好的,今晚一夜哪里能补得回来?”
苏宗耀偏袒这个继子。
杨氏也心疼的看着儿子,“我知你想让他好好歇歇,只是春闱已结束,知道梵哥儿闲下来了再不去探视,我怕海家那边会认为咱们苏家自恃甚高,还会埋怨梵哥儿不知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