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下巴收一收,更令你惊讶的还在后头呢。”
宣衍宣告完这句话便不愿再多说什么,不论风笛怎么问他就是不出声。
风笛讨了个没趣从车室里出来,坐在重巴身边,青筝拿眼斜着他,“你胆子不小敢擅闯我们公子爷的车室,若是在大唐,你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风笛还沉浸在大掌事与夕落关系的疑惑中,听了青筝的话,自嘲了一句,“你别吓唬我了,我已经被吓过一次了。而且你又不是听不出来,我不是燕国人,我原就是大唐的人。”
马车并未疾驰而行,但路旁的风景还是在眼前一一闪过,嗅着空气里带着野草味儿的气息,青筝的心情很好。
“跟了我们这么久,还没问过你呢,你好好的大唐人不当,怎么跑到燕国来助纣为虐了?”
什么助纣为虐?那可是他心爱的崔五娘,风笛不爱听这样的话,但也解释起来,“我师傅原是大唐一位隐姓埋名的神医,几年前他去逝了,交待我读书不若游历。我便一直往南走,走着走着就出了大唐境,来到燕国,只是没想到燕国匪类太多,我到燕国半个月竟被抢了三回,最后一回险些丢了命去,幸得崔五娘相救,我为报恩,这才进了新月楼。”
“这么说你是为了报恩才进的新月楼,不为情啊!”
风笛也斜了一眼青筝,带着几分讥诮说道:“一看你就是个不懂情事的姑娘,我对崔五娘既是恩情,又有爱情,反正我这辈子非她不娶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