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原身,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原身说的不是自已。
这种沉默,在原身看来就是默认。
“承认了?不敢说话了?”原身的怒火烧得更旺,“好,很好!那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这张脸到底有多倾国倾城,能让秦开泰为你让到这个地步!”
她伸出手,手指直刺向那层面纱。
那是一个极快、极突然的动作,带着积压已久的嫉妒与好奇,带着富家主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真的动手,连秦开泰都来不及阻止。
指尖即将触及那轻薄如雾的织物……
苏妩放下了手中一直把玩的白玉杯。
动作慢得令人心慌。
杯底触碰桌面的声音清脆,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
“放肆。”
两个字。
只是两个字,却像有实质的重量,狠狠砸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原身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撞上胸口,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
她撞翻了身后的矮几,杯盘碗盏碎裂一地,红酒浸湿了她昂贵的礼服。
后背传来剧痛,但更痛的是那只伸向苏妩的手,此刻正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断了。
“啊!!”凄厉的惨叫从她喉咙里溢出。
厅内响起惊呼,有人吓得捂住嘴。
但无人敢上前,所有人都被这超自然的一幕震慑住了。
苏妩缓缓站起身。
她站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压力。
那不是心理上的压迫感,而是真正的、物理上的重压。
水晶吊灯剧烈摇晃,光线忽明忽暗,几位l弱的老人已经呼吸困难,脸色发青。
周延站在她身侧,看着原身的眼神冰冷如看死物。
“几千年来,”苏妩的声音不高,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是第一个敢对我伸手的凡人。”
话音落下,原身突然感觉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不止是她,厅内所有秦家人,全都莫名跪了下去,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肩上,让他们不得不低头。
“这、这是……”秦开泰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根本让不到。
他看着主位上那个白衣女子,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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