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体奇道，“难道你也有？”

“......”

一瞬间，雅间内的气氛变得无比凝重，可是凝重过后却是强烈的自我否定。

“你想到了谁？”灵体问道。

“老祖呢？”白裙少女反问。

“肯定不对。”灵体断道道，“我着重看过此人的样貌，就算是易容，我也能将其看穿，所以不可能是他。”

白裙女子沉吟数呼吸，苦笑道，“是啊，如果真是他的话，右臂应该是残缺的才对；还有，以人数和领队的实力来看，那些人明显是来参加隐世宗门大比的参比者，就算他活着，也不可能参与其中。”

“这么说来，刚才那人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瞳术的迹象，这世上不缺乏天才，也许他的瞳术特别勘察到你外泄的幻力也不一定。”灵体终于找到个合理的解释，而白裙女子却已经失去听下去的兴致，只是有些无聊的摆弄面前的茶杯，思绪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灵体身影默默叹息，心中却是隐隐作痛，明明刚才还因为看中一枚铃铛快乐的像个孩子，可是现在却写满了阴霾和悲伤，他不明白，一个救命之恩真的如此沉重吗？还是说当年朦胧的情愫在之后的惭愧中逐渐加深，最终变质成为化瘀的创伤埋入心底，要么不会轻易碰触，一但碰触就会化为刻骨铭心的痛。

“呐，老祖。”不知何时，白裙女子已经将杯盏放下，看着封闭的窗外，悠远的唤了一声。

灵体闻回神，温和道，“老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