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都能打穿的拳头,他怎么扛得住?
他鹌鹑似的缩了下脖子,再没敢吭声。
苏棠连忙走过来查看他的手,见上头露出血痕来,满眼都是心疼,她好像给秦峫惹麻烦了。
“和你无关。”
秦峫挠了下她的掌心,“是有些人太过分,道理讲不过就开始泼脏水,污人清白,这也就是在京里,但凡是在我手底下,这般下作无耻的人,皮都给他抽烂。”
宗亲脸色涨红,气得发抖,却愣是没敢开口。
当初秦峫剿匪过后,京里就知道这真的是个杀神,什么都做得出来。
气氛有些沉凝,楚凛咳了一声:“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想来上将军也是愿意为殿下作证的,诸位王爷呢?”
有人带头,众人自然不再推辞,他们也不过是不想得罪肃王罢了,毕竟谁都知道太子不会挟私报复,但肃王就说不准了。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啊。
眼见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楚凛松了口气,侧头朝苏棠看去,他还是该和她说声谢谢,可一扭头却瞧见苏棠正用帕子在给秦峫擦拭手背,那么点血痕,她擦得小心翼翼的。
他不自觉看了眼自己的手背,瞧着可比秦峫惨多了,但是苏棠都没看一眼。
他心里有点苦,有点酸,可又没资格说。
正惆怅,外头忽然响起通传声,太子来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