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北疆是五仙教的教址所在,我们于巫医和蛊术的造诣上远胜于他们。”
说到这里,风息颜眸中泛起些许冷怒和不屑。
“南疆正是因为在这些方面斗不过我们,那风莹莹之流才走了邪魔外道,不惜残害同胞的苗民和汉人,弄出一堆毒人傀儡来。”
“没错!就是那个曾经对着公子幽死缠烂打的风莹莹,此前跟我们教主斗得死去活来,着了魔一样想在炼蛊御毒之术上胜过教主。”
提起旧人,朱蛛也忿忿地附和起来,显然以前没少在对方手里吃亏。
她说着,语气又带上掩饰不住的得意与骄傲。
“五圣之物,寻常人拼其一生学好一种驾驭之术便很了不起了,那风莹莹自诩天才,十五岁就能驾驭风蜈和天蛛,可我们教主更是天才,不过二十岁便能驭五种了,堪称前无来者!”
留情暗自点头,一个年轻女子能同时担任教主和北疆王,还能得到那么多人的认可,果然池中之物。
更别提她在修炼这些的同时,还能把汉文学得这么好!
抛开此前那封错别字一大堆的信不讲,风息颜的中原话是说的很流畅的,有点口音但不多。
朱蛛显然是自家教主的迷妹,小嘴叭叭一张,就全是对风息颜的夸赞。
“更重要的是,风莹莹在心性和人品上也完全无法和教主相比,她总是一个不高兴就给别人下各种奇毒怪毒,全是教主出手帮那些人解的。”
“你们问我怎么对她那么了解?那个风莹莹啊,哎呀我的妈呀完全就是丧心病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细说!”
银面立刻苦大仇深地道:“对对对!干的事情简直令人发指,就该天打雷劈!生孩子没屁眼!吃打卤面没臊子!喝奶茶没放糖!”
留情:“……”
她突然明白银面和朱蛛为什么那么要好了。
朱蛛继续道:“她是南疆安插在五仙教的叛徒,之前还想竞争风蜈使的位置呢,后来还骗了不少教中弟子进行残害,拿去做她的毒人实验,幸亏我们教主察觉不对,及时将弟子都救了回来,这才保得一命!”
“话说回来,我真是要谢谢胧夜公主她们把那个疯婆子按死在了西周京城,否则不知道他还要祸害多少人呢!”
交谈间,此前跟着留情跋涉奔波了一路,却始终在队伍里保持安静不多事的沈拓夫妻不由得相互对视一眼。
风息颜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一看沈拓的肤色就猜到了什么,“这位便是沈拓将军吧?玉和跟我讲过你们的事,旁边这位又是……”
她看到那衣着朴素的女子挽着他的手。
温徽真善意地浅笑,点点道:“温徽真,祖籍西周襄阳城人士,今为沈拓之妻,见过风教主。”
她是直面过风莹莹的人,说起来明明这位教主也御毒虫,甚至比那妖女更甚,她却一点不觉得对方可怕。
风息颜神色了然,看着沈拓却又眉头微微一皱。
“教主,可是我夫君有何不妥?”
温徽真注意到她的神色,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生怕沈拓的身体还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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