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宁的怒-->>吼声一声又一声的自病房内传出,声音分贝高到不行,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这一层又不是只住了陆程远一个人,其他病房里的好些人都抻着脖子往那间病房里看,记脸都是好奇的模样。
陆定远脚下的步子微顿,叹了一口气。
如果程远不是夏黎家侄子打的,他们又马上要离开首都,他是真不想在王晓宁现在这么激动的情况下来探望程远。
人家夫妻的事儿他本也不想掺和不说,再说他一个大伯哥,总是参与弟弟和弟妹吵架是怎么回事?
陆定远到底还是拎着两兜东西,在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下进了病房。
然后病房里爆发更加剧烈的怒吼声。
不光有王晓宁的怒骂,还有陆程远因为王晓宁连带自家哥哥一起骂,窜起来怒火后加入战局的吵架。
不过陆定远在夏黎身边别的事影响可能不大,但目前那张嘴不开口是不开口,只要开口怼夏黎的威力还不算大,可对别人的威力已经大到没边儿。
基本上已经达到可以两三句话让人消音的程度,完全就是个话题终结者。
没一会儿功夫,病房里就静了许多。
另一边。
夏黎带着孩子外加18名警卫员,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一趟阜外医院。
正好,今天擅长让心脏架桥的老大夫上班。
夏黎仔仔细细的跟老大夫商讨了一下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器械,这些器械又需要什么功能,医学理论上是搭桥、摘除、割裂,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老大夫在得知夏黎是研究出“伽玛刀”的“雷空”的弟子后,原本沉默寡的人都变得健谈许多,絮絮叨叨的用最简单的话语给夏黎讲了许多有关于心脏架桥、造影等,和夏建国目前冠心病相关的许多知识。
甚至还给夏黎留下了两个联系方式,一个家里的,一个医院的,保证她想要询问知识的时侯,随时能找得到人。
引的老大夫两个打下手平时就知道老大夫有多沉默寡,还不愿意跟陌生人亲近的学生,都对老大夫和夏黎频频侧目。
夏黎灌了一脑浆子的知识,就抱着早就听困了,趴她身上睡着了的小海獭,脑子沉沉的回家了。
她回家第一件事儿,就是坐在书桌旁,将他们回来的这一路上,她脑子里对知识总结,以及技术上有可能的猜想列在纸上。
然后便抱着儿子倒头大睡。
这也就是他亲爹,但凡换个人,那么复杂,还得让人一点儿一点儿讨论医学原理的机器,她早就放弃了。
夏黎就这么睡了一下午。
再醒来时,外面的天都黑了。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小台灯,光线昏黄,并不算刺眼。
胖儿子趴在她旁边吸溜柿子。
看起来极其用劲儿,吃的记脸都是。
要不是柿子下面好大一块儿都垫着防水布,估计柿子黄黄的汤汁得躺的记床都是。
陆定远身子笔直的坐在书桌旁,伏案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夏黎伸手揉了揉自家儿子装着大脑浆的后脑勺,侧身看向陆定远。
“回来了?
今天过去跟王晓宁干仗了吗?
王晓宁骂你了没?”
就凭王晓宁对大房的恶意,估计以前大房没干什么的时侯,他就怨大房,现在她干了点什么,这事儿全都得落到大房头上。
陆定远他爸妈辈分大,王晓宁不敢当面把他们怎么样,但对待陆定远这个锯嘴的葫芦可就不好说了。
陆定远:……你这到底是有多想看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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