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外祖母一直待她极好，若是因为她的缘故让她老人家身子骨受不了，她心里如何能过意得去？隔天清晨去给外祖母请安时，洛清笙依旧有几分心不在焉。

临走时，顾老太太却笑着开口：“清笙留下来给月娥画个花样子，我这两天头疼，想再做个药香囊……”柳氏看洛清笙一眼，含笑道：“清笙向来画花样子画得极好的，正好趁着还没成亲多孝敬孝敬老太太。”

孝敬两个字被刻意加重。

几个儿媳妇陆续离开，顾老太太看月娥一眼，月娥立刻退出去，守在门口。

顾老太太倚在紫藤椅上，朝洛清笙招手：“来外祖母这儿。”

洛清笙连忙坐过去。

顾老太太拉住她的手，声音慈爱道：“清笙，这几日可是有什么不开心？”洛清笙眼眸不禁微微一红。

外祖母身子骨不好，却还能在她身上费神，察觉到到她心情不好。

她立刻说：“没有的，外祖母，我很好。”

顾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这个孩子是个招人疼的，这么些年在顾府受了委屈也从来不跟外祖母说。

我想着柳氏虽然滑头，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