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裴术放心不下国情,所以迟迟没有动身。
只见裴术朝着萧灵儿行礼之后又朝着姬南天行礼,“姬兄,你应该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我在京都待不了多久了,所以只有您坐镇,裴某方可安心离开。”
姬南天和裴术也算是一辈子互不相让,如果不是因为李载,怕是此生都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裴老弟,真打算亲自去看看?”
裴术继续说道:“西凉国无需担忧,主公走前,留下了陆氏父子一手棋,还有更重要的一手,现在不提也罢,唯一的解法便是拖,它们要凉州,可许,不可给,它们要西海,可以让,但绝不许诺。”
“这是何解?”姬南天也有些搞不明白裴术的话,更不相信这会是李载的安排。
“拖住就行了,西凉仍是忌惮凉州铁骑的,想来不到最后时候也绝不会真的开战,反正就一句话,西凉许给他们,但绝不交接,耍无赖就行。”
“人家又不是傻子,能让咱们一直拖?”萧灵儿同样不解。
裴术笑了笑,“这个时候就需要凉州的民心了,主公做的只是给出方向,至于谁去做,谁能做到,无所谓,陪某也落下一子,或可让西凉国转变对凉州的态度。”
“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