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原始的热-流和钻心的疼痛,在秦让的身体里对冲激战。
这个办法看起来很滑稽很搞笑,但毫无疑问是有用的,也是唯一有用的。这多少缓解了秦让的疼痛感。
顾宁也不管害臊被阮云影和周莹雨笑话了,在秦让身边坐下,纤细修长绵软的手指在秦让的胸膛来回抚摸,从她的樱-桃小嘴吐出红红的舌头,在秦让的耳垂脖子上探寻。
秦让立即感到一种说不出来有多舒服的酥-麻,抵消了很多来自大腿的疼痛。他竟然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古关公喝酒下棋,刮骨疗伤,后有凌凌漆看咸湿片凿挖子弹,今…今有秦让一面…”顾及到李怡雪和顾宁的面子,秦让没有说下去。阮云影和周莹雨做不到李怡雪、顾宁做的,便不约而同背过身。
终于挖到箭头,秦让用力一拔,一股鲜血喷出来,溅射在他、李怡雪、顾宁脸上身上。“啊!”秦让发出一声低沉的呐喊。
李怡雪带着哭腔问:“疼吗?”
“不疼,我是爽才发出声音!”秦让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其实,是秦让骗李怡雪,他确实是太疼了,感觉魂儿在那一刻被拔走了一样。
李怡雪擦了擦眼泪,手没有停下来。“还要吗?”
“要!最要紧的时刻还没有到呢!”秦让忍住疼痛,呼唤一声,“阮总!”
阮云影听到,便从火堆里拿出一根还在燃烧的木头,一口把火吹灭,然后交给秦让。他定了定神,等李怡雪的手,和顾宁的舌头,让他舒爽到恰到好处时,他把火红的木头用力摁在已经拔掉箭的伤口上。
肌肤被炙烤,发出滋滋的声音,女人们都闻到了一股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