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错。”秦让低着头,不敢和白菲对视,他怕看到白菲嫌厌的目光,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和周莹雨是不是人为我很下流龌龊?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当时…”
让他意外的是,白菲笑了,笑的是这么包容善解人意。
“我有说你龌龊下流了吗?我明白你当时的处境,是出于求生本能。我也跟周莹雨解释过了,她没有怪你,也没有误会你,她还很感激你奋不顾身下水救她!”
秦让手放在心口,松了一口气。
“哎呀,我还以为我在你们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就这样轰然倒塌了!白菲,谢谢你帮我解释!在这么多女人里面,你是最善解人意的那个!”
“嘘!”白菲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两片嘴唇上,“别说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要是其他女人听见了,该怎么想?”女人心海底针,尽管秦让的话无意贬低其他女人没有胸怀,不善解人意,可谁也担保不了她们会这么想。女人是一种最喜欢对比的动物!秦让急忙纠正自己的错误:“你说的对,我不该说这种话!总之,谢谢你!”
“好了,不说了,睡觉吧!”白菲笑不露齿,嘴角勾起来,就跟一弯新月一样。
“对了,周莹雨没事儿吧?”秦让担心的问。“她有什么事儿?”白菲不理解他的意思。秦让忸怩不堪。
“就是被我咬了……”
“哦,好的很,就是有几个牙印。”白菲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酸溜溜的,“以后她就永远记住你了!”
用这种方式让一个女人记住,实在是难堪至极,秦让不知道怎么回应白菲的话,咧嘴憨憨笑两下敷衍。
第二天,秦让想多储备一些鱼干,所以还是得出去叉鱼。那个深潭应该不会有鱼了,秦让决定往上游去找。
有了前一天的尴尬,秦让不好意思叫周莹雨去。顾宁和李怡雪还得继续编织被子,越多越好。被子多了,可以放在地上,当做床垫。地里的活儿所剩无几,白菲便自告奋勇跟他出去打猎抓鱼。天气冷,秦让也不好意思叫阮云影去,因为阮云影身居高位,娇生惯养,让她冒着冷风出去,实在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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