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杀了不少人，但我从来没有杀过一个好人，这是我选择的路，我无法回头......”

秦浩然面对陈凡的提问，给出了一个非常无奈的回答。

他早已无法回头，秦浩然作为一名修魔者，他能做的只有不滥杀无辜，至于世人怎么看他，秦浩然早已经无所谓了。

现在的秦浩然有着自己的行事准则，在陈凡看来，如果对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其实和齐燃并没有什么两样。

既然作为曾经的魔道第一人，陈凡从前一直都以为对方是一个生性邪恶之辈，可是直到见到齐燃，了解对方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甚至齐燃所做的一些事，让他都不得不心生敬意。

这也是让陈凡内心对于修魔者出现改观的重要转折。

只是看着眼前的秦浩然，他依旧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往事发生的一幕幕还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那个阳光开朗，乐于助人的大男孩，谁曾想到有一天会变成眼前这个样子。

而这一切甚至让陈凡觉得自己都要负一定的责任。

如果秦浩然不是因为想要和陈怡在一起压力巨大的话，他也不至于走上这条路。

当时陈怡修行天赋虽然不算特别高，但也觉得算是不错了，很快就已经引气入体成功，踏入了修行的大门。

而秦浩然跟着古嘉诚修武，却迟迟无法入门，这让他内心越发着急，最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每当回忆起这段过往，陈凡都觉得自己要负一定的责任。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齐燃前辈让我知道，修魔者并不一定都是坏人，你只要坚守底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