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程那边过了许久，才接听。

“喂？”

“凌学长，是我。”慕丝甜说。

凌越程‘哦’一声，然后道：“是慕学妹啊。”

“凌学长，听说晓攸去日本交流了？”慕丝甜问。

凌越程好几秒之后，才‘嗯’了一声。

“那你能把晓攸在日本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我给她打了好多的电话，都打不通。”慕丝甜道。

“我不知道她在日本的联系方式。”凌越程回答。

“凌学长，你开玩笑吗？晓攸是你老婆，你怎么不知道她的号码？”慕丝甜全当凌越程是跟她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停顿了一下，凌越程说，“我当面和你说吧。”

慕丝甜回了个‘好’字，然后问，“你现在在公司吧？我去找你。”

“我很久没去公司了。”停顿了一下，凌越程给慕丝甜报上了一个地址。

也是在旧城，但并不是凌越程公司的地址。

慕丝甜觉得很奇怪，不过，等她过去后，看到凌越程之后，她才明白，他为毛说很久没去过公司了。

因为凌越程现在的样子，根本不适合去公司。

她之前见过一次凌越程狼狈的样子，但这一次，凌越程比上次更加的狼狈。

“凌学长，你是和晓攸吵架了吗？”慕丝甜问。

“如果是吵架便好了。”问题是，他们从来就没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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