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有吗?”
“你们没有!”
“那我又问了。”
“你们可曾有人,敢说一句“我明白了”,而不是“程子朱子说过”?!”
“有吗?”
“你们依旧没有!”
“你们只会抱残守缺,只会党同伐异,只会对任何不同于你们理解的说法,扣上‘异端’、‘邪说’、‘辱圣’的大帽子,进行最卑劣、最无耻的围攻和打压!”
“因为你们害怕,你们恐惧!”
“你们害怕有人真的读懂了圣人,害怕有人真的走出了新路,害怕你们赖以安身立命的那些僵死教条,被人打破!”
“所以你们迫不及待,要扼杀一切可能,哪怕只是一个苗头,哪怕只是一句可能被曲解的话!”
说到这。
高阳重重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踏前一步,这一步,气势磅礴,这一步,气势如惊雷。
这一步,竟逼得程文远和赵守正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高阳拔高声音,一双锐利的眸子扫过在场的翰林学子,以及成千上万的百姓,近乎一字一句的道。
“都说圣人之道,可圣人之道究竟是什么?谁敢说?”
“他们不敢,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