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这是医院!是公共场合!你敢把我带走吗?”
“为什么不敢?”邵浔之眼神轻蔑,居高临下,“凭邵家的权势地位,以及我邵氏集团总裁的身份,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公共场合怎么了?信不信就算我今天在医院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把你带走,第二天他们也会统一口径,说没见过这种事,更没见过你。”
黄医生瞳孔骤缩。
他在恐惧,在害怕。
邵浔之整了整袖口,语气悠然:“知道财阀为什么叫财阀吗?因为钱能帮我们达成任何目的,如果不能,那一定是因为钱不够多,刚好,我们最不缺的就是钱。”
这一刻,邵浔之像极了生杀予夺、草菅人命的上位者。
语气,表情,气质,拿捏得不要太到位。
就连边月都看呆了。
好家伙,还有这副面孔呢?
今晚回去不得好好研究一下?
邵浔之:“来人,把他拖走——”
“等等!”黄医生表情几度变换,胆都快吓破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但你们不能动我!”
邵浔之轻笑:“呵,死到临头还想谈条件?行啊,那就要看你吐出来的东西值不值得留你一条狗命。”
黄医生捂住脸,情绪已然濒临崩溃——
“我、我也不想作假害人,但我老婆生病了,急需用钱,我没办法......”
邵温白:“谁指使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