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杏杏没露面,只让卿霜出来,同秋沅桑递了句话——若是秋沅桑她父亲当真与此事没有牵连,那何必来求情。
可若真有牵连,那她来求情,是想仗着与郡主的交情,干扰司法?
卿霜原本生得就清冷,她不笑的时候看人,更带着几分冰冷之意:“郡主让我问你,你是想陪你爹一起在牢里待着?”
秋沅桑浑身一颤。
最后还是在丫鬟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安蓁蓁吓得连马车都没敢下。
偏生卿霜似是看破了什么,往安蓁蓁马车这边看了过来。
与车帘里安蓁蓁偷看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吓得安蓁蓁一下子缩回了马车中,赶紧催着车夫驾车离开。
卿霜见秋沅桑走了,安蓁蓁也走了,满意的一点头。
这些小姑娘,还是安分点好,别给她家郡主添堵。
......
喻永桂进来的时候,杏杏正在危时宴的腿上捏捏捏,看着他骨头恢复的情况。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