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容的眼睛一亮,看向唐可馨,稍一怔,想了一下,才说:“他......有可能......已经被他爸打死了!”
“砰!”一个棒球棍,重地一砸向那三百多万的古董大钟,玻璃片砰声地碎开!
庄昊然的脸色发白地躲在一旁,看向那大笨钟,就这样碎裂了,他一阵心疼地看向庄靖宇大叫:“爸!三百多万啊?你怎么说砸就砸啊?”
庄靖宇气得握着那棒球棍,苍白着脸色,看向儿子躲在客厅那头,佣人都躲得老远,他边指着儿子,边粗声愤怒地叫:“你这个没中用的东西!俩个人还没有个结果,你居然就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我不打死你!我愧对庄家的列祖列宗!丢尽庄家的脸!”
“爸!你不要激动,这不是没确定吗?”庄昊然缩在另一樽古董花瓶后,无奈地说。
“少爷!不要站在那里!”老佣人李妈妈,躲在餐厅那边,着急地看向庄昊然,心疼那近千万的唐朝花瓶!
庄昊然吓得抱住那花瓶,实在没有地方藏,紧张地说:“我不站在这里,我还有别的地方躲吗?”
“你给我过来!老子今天不把你的腰给打断!你出不了这个门!”庄靖宇二话不说,就又要高举棒球棍,大步地走过去!
庄昊然重叫一声,二话不说又跳到沙发那头......
庄靖宇料到儿子逃到那头,瞬间调转枪头,向着沙发旁,扔去棒球棍!
“啊!”庄昊然后腰中招,整个人猛地往后仰,手抚住后腰,大叫:“疼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