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塔斯的双眸再流露几分疼痛,幽幽地说;“你知道要陪一个不合格的孩子,有多累?”
“老师!”唐可馨即刻看向老师,哭着说;“我错了!可是我有多难之隐,您相信我,我并没有不重视这次比赛,也更没有不珍惜我们师徒之间的情份。”
“珍惜有什么用......”维塔斯淡淡地说;“珍惜也换不回你的右手,四天后你该怎么比赛?”
唐可馨连忙掀起被褥,落泪地走下床,赤—脚跪在老师的面前,握着他老人家的双手,落泪地埋首在他的手心间,哽咽抽泣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可是我不要错过这次比赛,那里有您的珍贵的陪伴,更有我与你共同的心血,我错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康复,一定会用心比赛!”
维塔斯的双眸再闪烁疼痛光芒,犹豫了好几分,心里想着的是,有什么比得过学生此刻健康安全重要?他终缓而无奈地松出手,轻抚学生的脑袋,再重地喘了口气......
“唐小姐,该上药的时间了......”女护士知道此时此景不方便被打扰,却还是缓地起身,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她,然后让哭泣的她再半躺在病床上,沉默地弯身为她松掉了旧纱布,看着那红肿的右手,还有受伤的刮痕,她平静地拿起绵签小心翼翼地沾了已经调好的药水,轻地涂在唐可馨破皮的伤口上,先作消毒,再扭开透明瓶装的药水,再沾湿了绵签,涂抹伤口......
小薇与小霞清楚而瑾慎地看着。
维塔斯看着学生右手已经重新换上了药,被护士包扎好了后,他才缓声地说;“今次的侍酒师大赛,我已经帮你申请退赛了,下午就会有正式的官方消息,公布你退赛的事情。”
唐可馨刹时震惊地抬起头,看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