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死了!”独立式vip别墅套房,传来这阵声音。
“你妈的......叫—春啊?好像我就要强奸你一样!”另一阵声音传来!
大雨,依然狂洒!
阵阵敲打着那扇透明的窗户,雨条纷纷滑落。
屋内,英式的壁炉,罕见地亮起了三根柴火,好暖和。
林楚涯穿着白色睡衣,披着白色睡袍,坐在长沙发上,手里拿着药酒,给庄昊然那健硕的手臂,不停地搓着上好的药酒,边搓边生气地说:“真受不了你!家里有个女人,干嘛不让她给你擦?非得要挪窝?你真当你神仙啊?”
庄昊然忍着疼,无奈地看向他,说:“我说啊,要你擦个药酒,有这么难吗?”
林楚涯一时无奈地看向庄昊然,生气地说:“我说你这种人,就是命贱!家里这么多钱,事自己干,饭自己做,就连那个家,都要自己整理了!你现在连小糖果那样的秘书,你都要自己侍候?这是什么事儿嘛?”
庄昊然忍着疼,不作声。
林楚涯直瞪了他一眼,再拿起药酒,滴了几滴在他手臂的肌肉上,再用力地搓,才说:“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疼小糖果?为了那俩口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成的感情,陪着她一起跳海,玩这游戏!”
“哎,你轻点!我跟你有仇啊?”庄昊然抬起头,直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