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一片静溢。
庄昊然回忆起唐志龙,那个令自己感觉生命在欢跃奔腾的教父,内心不由主一阵激动澎湃,想起那天从众人的嘴里,知道他的僵耗,他的整个世界瞬间被打散,悲伤得卷缩在地上,哭得喘不过气来,不停地落泪,抽搐悲伤抱头地大叫:“教父————教父————”
一阵悲伤重地袭击而来,庄昊然快速地低下头,不让众人看到他闪烁的泪光,仿佛又回到了当时十八岁的自己,那悲切与痛苦,还有绝望......可是倾刻又想到,今天的唐志龙还活着,他又不禁一阵喜悦地笑了,没有人能理解他的这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
冷墨寒沉重地站在一旁,看着庄昊然那般疼痛与无奈,自己也一阵郁闷,却因为回想起什么事,便提起精神,看向庄昊然,说:“也就是说,在案发前,一段时间,你与唐董事长经常有联系?”
“偶尔......”庄昊然抬起头,看向他,幽幽地说:“因为我庄爷爷与蒋爷爷,都不太喜欢我与教父来往,当时并不知道具体原因,可我还是听话了,而教父也是执意不太肯见我,偶尔我顽皮,就是要来,他便给我做碗,又大又香的面条吃,面条都是他自己亲自为我拉的,我为怕别人发现,都缩在钢炉的一角,坐在那小凳子上,他老人家一边拉着面条,弹得老高,一边好喜悦地看着我......我当时也很开心地笑了......”
冷墨寒听着这话,迅速地想到什么地说;“那......会不会正因为这样,才导致了唐董事长的祸事发生?”
庄昊然倾刻抬起头,看向冷墨寒,双眸闪烁间,倒没有想起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