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庄昊然流露少有的认真与暗然,笑起来说:“我也觉得我们之间,好像什么也不缺,那个时候,她做画,我休假的时候过来陪她,给她做好吃的,为她整理那实在凌乱的公寓,甚至在她的枕头底下放足够的钱,以便在我不在她身边时,饿慌的时候,想着不用去银行取钱的麻烦,可以出去吃顿饭,或许在那个地方,定一个月的外卖,天天往她的家门前放......可是你不知道,她有多让人不放心,我总是在周末过来的时候,看到屋门前,放了一大堆的外买......全部没吃......”
“全部没吃?”唐可馨听得出神,惊叫起来说:“为什么啊?”
庄昊然失笑地说:“她在创作的时候,会经常忘记吃饭,偶尔想起,就会喝杯水,或许伸出可拿的饼干,嚼一块,就能过一天......”
“天啊!”唐可馨不可思议地叫起来。
庄昊然看着唐可馨,笑说:“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我甚至有时候都在怀疑,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唉,我天天打电话,天天提,要吃饭要吃饭,最后她嫌我烦了,就索性关机。”
“啊?你不生气啊?”唐可馨惊讶地问。
“有什么生气的?”庄昊然笑起来说:“我们这间相互太理解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我没有办法而已。”
“那......不吵架?”唐可馨再好奇地问。
“不吵架......为什么要和女人吵架?我只和一个女人吵过架!”庄昊然笑说。
“谁啊?”唐可馨即刻问。
“你啊!”庄昊然看着她,不客气地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