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包里,摸到了防狼喷雾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现在滚,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不带一丝颤抖。
“哟,口气不小。”另一个胖子嬉皮笑脸地凑上来,“你知道这一片是谁罩着的吗?让我们滚?今晚不把你伺候舒服了,哥哥们这面子往哪搁?”
他们呈扇形包围过来,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
我拔开防狼喷雾的盖子,计算着距离。
就在那只脏手即将触碰到我肩膀的一瞬间,一道刺眼的车灯突然从巷口照了进来,强光瞬间将昏暗的巷子照得如同白昼。
几个人下意识地抬手挡眼,嘴里骂骂咧咧:“哪个不长眼的......”
轰!
引擎的轰鸣声如同野兽咆哮,那辆黑色的越野车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直直地朝着巷子里冲了进来。
“卧槽!”
三个醉汉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两边躲闪。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车身极其精准地在那黄毛身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停住。
车门打开,一条长腿跨了出来。
逆光中,男人身形挺拔手里把玩着一把车钥匙,看都没看地上那几个吓软了腿的混混,径直朝我走来。
直到他走近,借着车灯我才看清那张脸。
司空。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里面是简单的白t恤,看起来比在医院时多了几分凌厉和野性。
“这么巧?”他挑了挑眉,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逛菜市场,“出来散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