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柴房也打扫得很干净,之前说把人关到这里面来,其实也并不是非常简陋的地方,只不过柴房终究也不是可以住人的地方,也没有桌椅板凳,更没有床板,所以之前的那个男人丢进来之后也是随便躺在地上。
人已经带走,现在金喜被关在这里面,因为她是个姑娘家,侍卫倒还是给了她一张垫子,这种垫子也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而是夏天的时候可以垫在外面躺椅上,靠栏上的那种。
陆昭菱进来之后,青宝给她搬了一张椅子,所以现在陆昭菱是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面,翘着二郎腿,就在那里悠哉悠哉地看着金喜哇哇大哭。
金喜嘴里的布已经被扯了出来,但是双手和双脚还是被捆着,坐在那张垫子上,现在哭得眼睛都是红的,眼泪哗哗的。
陆昭菱见到周时阅走了进来,挑了挑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周时阅走了过去,站到她背后,弯腰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问她,“你这是看的什么猴戏呢?”
正在哇哇大哭的金喜听到了周时阅的声音,哭声戛然一止。
在看到真的是周时阅之后,她的嘴巴又是一扁,强忍着想要继续哭的冲动,带着颤音对他说道,“王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不是针对你,我就是想着给姚语彤一点教训。”
“而且他们说姚语彤要是这次事情能成,应该能够成为东宫的一个侍妾或者是太子侧妃,我这也不是害她,反而是帮她找到一个好归宿!这么算起来,我也没有犯什么大罪吧?”
“我知道,我不该在你们大婚的日子做这种事,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你们想让我怎么赔罪都可以,我给你们磕头行不行?我回去之后给王妃送好多好多朱砂过来,王妃不是画符的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抽泣着,好不可怜。
周时阅没有理会她,而是问陆昭菱,“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陆昭菱眨了眨眼睛说,“也没说什么啊,我之前听裘云真说这金喜姑娘很在意自己的容貌,我刚才就跟她说,我会画一种符,能够让她马上变成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而且牙齿松动,一开口牙齿就哗哗地掉......”
周时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