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想要的答案估计是没办法得到了，不过我这边倒是给了他另一个答案，估计他现在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呢。”季墨谦笑，那笑容许方宁很熟悉，分明是带着点奸诈在里面。

一看他这副模样，许方宁就知道就没有能拦得住这个男人的。

看许方宁有兴趣，季墨谦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对她说：“我这次审问那两人的时候，他们突然口径一致，都说是我让他们杀的季新觉。”

许方宁闻，瞬间瞬间紧张起来：“你不是说……”

“是啊，那两人都没见过我，也不可能知道我是幕后主使，所以他们突然咬上我，那必然是有人让他们这么说的。”

只是没想到对方还真歪打正着，还真就是他干的。

许方宁没有插话，就听季墨谦继续说道：“我察觉不对劲，所以就把季家老宅那边彻查了一番，结果你猜怎么着？”

“查出什么了？”许方宁问。

“是啊，查出季家老宅有人被收买，那两人就是被收买才这样说，反正对他们来说只要不供出和他们联系那人，随便攀咬谁都是无所的。”那两人估计是不会供出齐明远的，所以有人找到他们，让他们指认他的时候，他们没理由拒绝。

许方宁想想也能够理解，只是她也疑惑：“是谁在这个时候收买他们指认你？这不是存心想让你死吗？”

“明家。”季墨谦说。

许方宁愣住，这不会是明媚的主意吧？

难不成还是因爱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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