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
“可小姐……安叔没事的,‘公子’先生不是在这吗?”
少女摆摆手。
“对对对,我看就依白小姐的,据点就由我送白小姐去,这是你们那一部分的资金和据点的地址。”
达达利亚走到轮椅后,一把从安德里手里抢过把手,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大袋摩拉和一张纸条塞进安德里手里。
“可是,小姐恐怕……”安德里重新握住轮椅握把,语气略带担忧。
“安叔,这是命令。”
“是,小姐。
当心不要受伤。”
安德里将紧握的手松开,在达达利亚抓住把手时那警告的眼神是其最后的倔强。
安德里离开了,达达利亚就这么推着白笙走着,穿过熙攘的人流,走过小路,来到了达达利亚的西合院。
“达达利亚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达达利亚按璃月人的习惯泡起了茶。
“可以,你看上去很年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