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现在就把两人送进洞房,心里才踏实。
苏婉那边则直接被自己的堂姐,婶娘给拉到了老屋房间,一通艳羡、洗脑,追问各种细节,以及在北平的生活。
主要核心内容就是苏婉马上要当新娘子了,新姑爷在北平对你怎么样。
压根也不会问苏婉对摆酒的意见。
基本上都默认:你带霍枭寒回来就是摆酒见家长的。
苏婉真是被问的脑壳疼,就只好抓桃酥、糖果让婶娘,大妈妈们吃。
期望能被少喷点儿口水。
老实说在村里摆酒她是没有意见的,但是领那张证是绝对不行的。
有了那张证,那她的学校档案里面可就得填已婚了。
学校里的一些政策和福利、分配问题那基本上就跟她没关系了。
怎么着也得等到她上了大学之后再领证。
霍枭寒双手扶膝坐在凳子上,手指骨节收紧,仍旧保持着劝说、解释的态度。
他是想和婉婉摆酒结婚,但是这意味着后续的风险也很高。
尤其现在婉婉都已经收到了复旦的破格录取通知书了......
“霍旅长,你们好了这么多个月,你牵过婉妹子手没有。”苏父压低了声音在霍枭寒的耳边问。
两个人亲密那都是两个人私下的事情,霍建国和谢白玲两个人从不过问这个。
但是苏父冷不丁的将这件事拿到台面上问,霍枭寒的背脊挺得板正笔直,顿时有一种做错事被抓包的感觉。
“嗯,牵过。”霍枭寒抿紧了双唇,沉声回。
嘿,就是在北平的时候,霍枭寒替他家老婆子拎蛇皮袋,捡破烂。
那股子殷勤劲儿。
霍枭寒对他家婉妹子,就不会清白到哪里去。
两个人又坐了两个晚上三个白天的火车,哪能没牵过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