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今天,就是接下来准备酒席的几天。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哪怕就是吃饭,婉婉都在房间不出来了。
都有家里的姐妹,嫂子送。
身边,房间里永远都有人陪着。
他别说是靠近了,就是朝婉婉的房间多看几眼,就立马有人揶揄他这个新姑爷。
农村还保留着旧时代,新娘子结婚前几天不让新郎官的习俗。
县城也只有一家金店,款式也就那几样,还不如他妈妈抽屉里的黄金手镯、项链好看。
那都是他外婆把金条熔了,然后外公设计图案,让大舅给打的。
霍枭寒就让店员拿了最大的克数,婉婉要是不喜欢,他就回去熔了,给婉婉重新设计打一套出来。
五金买回来就送到了婉婉房间,也没说喜欢不喜欢。
总之就是没音。
人也见不到,对摆酒的事也不过问,也更是不会让她身边的姐妹给他传个话,说她的意见想法。
霍枭寒就莫名的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婉婉说过,她是想要等毕业以后再结婚的。
现在摆酒,她内心是不是并不愿意,但又碍于父母家人,她没法说,只能憋着自己的委屈。
明天就是初八摆酒的日子了,霍枭寒躺在床上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坐起身,盯着婉婉那个屋的灯。